就是不松开他的袖子，脱口又问：“难道你怀疑我去私会他？”
“你敢？”他猛地回头，双眸已变得赤红。
楚眉灵吓了一大跳，立即松开，眼眶有些发涩，委屈得道：“你这么凶！我怎么可能私会？我都把实话告诉你了，你还是不信！”
慕容惊澜深吸一口气，想缓和脸色，可他做不到，结果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。
楚眉灵心又一疼，手臂一个用力，想将他拉到地面，但没想到被他一个蛮力，反拉到他怀里，坚硬的胸膛一起一伏，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。
“鸿羲。我没有骗你，我被不灭道君带去了监牢，后，后来就见到那原墨音……”她支支吾吾得开口，声音有点发颤。
其实，她还是有点怕他的。因为他是鸿羲，而不是阿澜。
“你真的不记得他了？”慕容惊澜紧紧锁住她的凤眸，带着隐藏着极深的癫狂。
楚眉灵清楚得回答：“不记得了，看到他也没什么感觉。不悲，不喜。”
“那你第一眼看到我呢？”慕容惊澜又问。
“第一眼看到你？”楚眉灵想了想，这一世第一眼看到他在混沌学院门口。那时正下着大雨，学子们匆匆进校门，唯独他没有打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