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凌天的眉心轻轻一皱，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上官初玖不可置信得看着他，眼眶泛红：“凌天，你真的是幕后人之一？你要与云宸为敌？称霸大陆？”
“我怎么会是幕后人？”帝凌天矢口否认，眼神带着委屈：“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狠毒？”
“不，不是！”上官初玖立即摇头。
“初玖，我是妖祖！我不仅是你的夫君，灵儿的父亲，更是族人的支撑柱，你放眼看看圣罗大陆，族人只是他们圈养的畜牲，将来还会成为他们的技能。 他们过得比苍澜大陆还要苦！你要我怎么忍心？”帝凌天的声音沙哑，他抬起玉手轻轻拂过她额间的碎发，又低头亲吻：“初玖，你能明白我的无奈吗？”
“我当然明白！你一直心怀族人的安危！这也是我敬佩你，爱上你的原因。”上官初玖回应，又试着劝说他：“可是凌天，云宸答应灵儿会废除妖兽豢养制。望儿是太子，他体内也有妖族人的血液，等他登基了，妖族的地位会更高，甚至可以和辉玄族人平起平坐，你又何必发动战争。”
“未必发动战争！但我们妖族人要的自己争取的尊严，而不是别人施舍的残羹剩饭！”帝凌天的凤眸闪过一道浓烈的恨意，拳头紧紧握起：“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