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，乖！”
“你走开！不要靠过来！”楚眉灵将他推开，不想和他说话。
“不靠过来怎么帮我洗？”慕容惊澜觉得很冤，明明是母后的过错，为何要怪他？
楚眉灵没辙，只能又回到他身边，拿起浴巾为他擦背。他的后背伤痕累累，这是三千年前，他替她挡去的鞭痕。他的后背还有烧伤的痕迹，那是一年多前，他为替她挡去了先天离火。
她的心又开始泛疼，幅度变得异常轻柔。
“怎么没力气了？”慕容惊澜突然转过身子。
她一惊，手中的浴巾落到了水池里，可她又发现他心口处和肩膀处的伤疤。
这两处都是她刺的。
一次是在他们的婚宴上，她和慕容允黎一起陷害他，惊梅剑直直得刺入了他的心口。一次是前不久，她当着夜冷翼的面，说他说了很多狠话，并用惊梅剑刺入了他的肩膀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她靠在他的胸膛，闷闷得开口。
“我们是夫妻，没有谁对不起谁。”慕容惊澜用单臂将她圈在怀里，温热的唇轻抵她的耳廓，声线低沉且富有磁性：“灵儿，我教你如何双修……”
“双修？”楚眉灵倒吸一口冷气，看着他深邃的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