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我早就原谅她了。”帝凌天叹了一口气，在沉默了片刻后问道：“我还以为她早已和南宫烈在一起了。”
她爱南宫烈，他一直都知道，这么多年，他一直努力想让她忘记他，可她又何曾忘记过？
楚眉灵清楚得告诉他：“娘没有和南宫烈在一起。她一直在等你，带领着沧澜大陆的妖族！她早将自己当成了妖族人，这不是爱你，又是什么呢？”
“爹知道了。”帝凌天点了点头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，道：“我会想办法进入沧澜大陆，将你娘带回来。不过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，先将高热退了。”
“对了，爹。你闭关的那个空间很特别。就好像是空间被打碎，所有的东西都被禁锢住。”楚眉灵突然想起石门内看到的那一幕幕。
“恩。”帝凌天点头，对她解释：“那片区域万妖之城，有数亿妖族子民。”
“数亿？”楚眉灵被这个数目惊呆了。
“妖族本就是大族，只是后来才被其他族群欺辱。这段历史我至今没有找到真正的出处，但却找到了曾经最辉煌时的万妖之城，所幸那里并没有被毁，而是被定格在破碎的空间，定格在时间的缝隙中。”帝凌天的凤眸透出一丝丝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