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儿，他死了。再也不会回来了，我不逼你忘记他……”慕容允黎不知何时又到了她的身后，用手臂轻轻将她圈在怀里，声音柔和中带着沙哑：“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，让我好好照顾你，就够了。谁若是伤害你，无论是谁，我都会杀了她！”
楚眉灵居然没有掉一滴眼泪，而是突然偏头问他：“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死了？”
慕容允黎并没有隐瞒，将实话说了出来：“其实我一直派人护着你，当日你随同紫瑾严离开后。有一只庞大的朱雀来到了你娘亲面前，将你的妖元交给了她。并且在地上写了几个字，慕容惊澜死了！”
“庞大的朱雀？”楚眉灵将断剑紧紧握在了掌心，鲜血顺着惊杀剑流淌下来：“这是一只怎么样的朱雀？”
“灵儿！”
慕容允黎扯过她的手，可早已鲜血淋漓。
“告诉我，这是一只怎么样的朱雀？是幻影还是活的？”楚眉灵提声问他。
“是幻影，我从来没有见过！”慕容允黎回答得很无奈。
楚眉灵沉默了许久，在这寂静得气氛中，她终于开了口：“我答应你，我会好好得活着，留在你身边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慕容允黎简直不敢相信，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