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双眸，认真得道：“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一丝怀疑。”
“切！”楚眉灵撇撇嘴，显得不以为然：“我才不相信呢！你上一次在马车里还说会相信我，结果呢？”
“是我该死！”慕容惊澜与她额头相抵，宽厚的手掌又覆上了她的小腹，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掩也掩不住：“我会将欠你的全部补回来，拼尽全力好好待你们母子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楚眉灵放柔了声音，可清澈的凤目闪过一道不易察觉得戾气，稍纵即逝。
“五年内，我会平定六界，还苍生一个太平盛世。”他轻吻了一下她的眉心，顺着她的双眸往下移，从鼻尖到双唇，“在这五年内也会替你振兴妖族！让妖族人与神族人平起平坐！”
楚眉灵的手轻轻安在他的心口，柔声问道：“我记得你说过，只要我生下孩子。你就同意解除契约，还作数吗？”
“当然作数。”慕容惊澜点头。
“其实我要解除契约只是想与你平等得爱。但我从未考虑过你的感受，你太怕失去我，对不对？”楚眉灵问得很轻柔，就如同白云般轻飘。
“嗯。”慕容惊澜又是轻轻点头，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，“我怕极了。”不仅以前怕，他现在依旧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