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在他母妃死了以后就消失了。他杀人不需要理由,只需要目的。
“那她呢?你为何对她动了心?”月如染轻声问他,可声音还在颤抖。
当他一个温和的眼神投过来时,她害怕得想要向后退。
慕容惊澜指了指心口,回道:“因为她就是朕的心脏。”她在,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,有喜怒哀乐!这不是心,又是什么?
在寂静了片刻后,他一脸衣袖起身,淡淡道:“好了,朕想要说的都说完了,你好好养伤。”
言毕,他便向着门口走去,空气里似乎还留着他的余香,还有他周身散发的寒冷。
伏诗娴进了门,她见月如染就如同死人般躺在床榻,毫无生气,急声问道:“陛下方才究竟说了什么?”
“他疯了……”月如染撑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,声音沙哑。
“他真的要封那个贱人为神后?”伏诗娴的脸色也顿时煞白,口中第一次用了不雅之词,脸颊都因为愤怒而变得僵硬:“那贱人是不是给陛下下了媚蛊?”
“媚蛊?”月如染深深喘了一口气,那双绝望的双眸像是重新有了生气,喃喃自言道:“对,对,一定是她给陛下下了媚蛊。否则陛下怎么会这么爱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