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抬头与她对视，一张绝色容颜在耀眼的水晶灯下更加刺人眼眸。
“有什么想要解释？”月如染走到她的面前，尽量保持着平静，无人发现蜷缩在袖子下的手掌已微拢。
楚眉灵早有思量，若她说出月无乐给她打下一道类似媚药的神符，那就坐实了她和慕容烨的“奸情”，即便是为了解毒。
所以，她淡然自若得回道：“回尊者，昨夜天寒地冻，我恰巧与慕容烨相遇。就决定在洞穴里度过一夜，明日再归返。”
“呵！度过一夜？难道你不知道女子的声誉重过性命吗？孤男寡女同住一夜就是错！”
月如染显得有些激动，眼中尽是鄙夷，继而又厉声斥责：“更何况你们是相拥着，一个未出阁的女子，还有没有羞耻心和廉耻心？”
楚眉灵突然觉得与她无法沟通，她认定是错，她即便说破了嘴也没有用。
“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？”月如染冷眼看着她，眼中的厌恶掩也掩不住。
楚眉灵倒吸了一口气，淡淡回道：“尊者，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呵，无话可说。”月如染突然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