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都是她干的!都是她!”
“啪!”一记重重的耳光子甩在楚月梦的脸上,正赶来的楚鸿天指着她咆哮:“大胆!帝师的袖子岂是你能碰?”
“爹?”楚月梦被打得唇角流血,她看着铁青着脸色的楚鸿天,终于抽回了神志。
楚鸿天在寒倾澜面前跪下,磕头道:“帝师,小女不懂规矩,臣难辞其咎,臣该死!”
寒倾澜轻瞥了一眼被抓过的袖子,墨眉微蹙,淡淡问道:“楚大人,孤有件事要问你。若是有人谋害皇室中人,应判什么罪?”
“回帝师,应当株连九族。”楚鸿天恭敬得回。
“很好。”寒倾澜点头,拇指摩挲着手中的腰牌,又问:“若是还想隐瞒罪行,将罪名栽赃嫁祸给他人。应当判什么刑?”
楚鸿天回道:“应当凌迟处死!”
“恩。”寒倾澜轻扬眉梢,将腰牌扔到了楚鸿天面前:“楚大人,你是朝廷之栋梁,孤不想牵连你。这件事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楚鸿天颤抖着手捡起了腰牌端详,他看了一眼,几乎连跪都跪不稳。因为腰牌上“李右逸”三字的金粉已被抹掉。
东厂腰牌上的字都是用金钻打造,即便火烤也不会掉色。所以只能说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