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大口大口呼吸着,冷风钻进吸入肺里,呛得我咳嗽不断,眼泪直流。
剧烈的咳嗽牵扯到伤口,把我彻底疼醒过来,我睁开眼,发现自己还在站台,丁芬双手握着尖刀跪在地上,她看起来像是被吓坏了,浑身颤抖。
警车呼啸而来,冲下来几个警员上前控制住了丁芬,120救护车也赶来了,我被人台上了担架,送上车。
我抬起头看向丁芬,却只看到她被压上警车的背影。
医护人员示意我躺好,我莫名的看向车窗外,一抹红影吸引了我的视线,是他,红姨冠袍,墨发梳在脑后,银色面具挡住了他大半张脸,猩红的唇瓣微微上扬,他在对我笑,为什么?
正当医护人员要关车门的时候,一个人冲了上来,蒋羽涵脸色发白,气喘吁吁,满头是汗,他对着勉强扯起一丝笑,冲着身边医务人员谎称是我的哥哥后,医护人员才拍拍车门,带着我们奔向最近的医院。
蒋羽涵一直握着我的手,在手术室前,他都不肯松开,要不是护士说我需要立即收手,我都觉得他会握到天老地荒。
一路上,我脑子都很清楚,我听到两个救护人员在谈论我的伤势,好像很严重,被一个疯女人插了三十多刀,身体就跟马蜂窝似得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