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看屋子里的人,一个呆着金丝无框眼睛的三十多岁左右的斯文男人,还有三名警官。
这三名警官看见我们过来,对着打头的张队敬了一个礼,喊:“张队。”
“嗯,”张队似乎很习以为常,初步看来,他在这里的官位似乎是最高的,他对着那个法医一样的男人问道,“吴法医,情况怎么样了?”
吴法医摘下自己的眼睛,用洁白的巾帕一遍遍擦拭,一边说道:“还是一样,全身水分流失,就像在沙漠里干枯了很多年的尸体。”
他重新将眼睛戴上,继续道:“其他的,暂时就查不出来,可以断定的是,死者都不是正常死亡。”
这不是废话?
刚刚有眼睛的人全都看见,那样几秒就被弄成死死的方式,还能是正常死亡?
张队点点头,转头问我们:“几位,接下来怎么做,就全靠你们了。”
石伟点点头,道:“我想请无关的人员先出去一下,我需要检查检查。”
张队没有异议,挥手让三名警官出去。
吴法医坚持不出去,他还是头一次碰见这样非科学的事情,好奇心的驱使让他坚持留下来不肯走。
我们并无其他的意见,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