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上有多凌厉，却是看得那些大汉捂着伤处连连低头不敢直视。
眼前的情况，楚芸清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凶恶的奴隶主，在用眼神凌迟着自己的奴隶一般。
店小二从店里走了出来，看着依旧傲然挺立站着的司寒，拱手朝他弯腰行了一个大礼。转而又朝楚芸清弯腰，拜了个大礼。态度不卑不亢，与楚芸清上次来这云中酒楼时浮躁的模样，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可那一张脸，明明就是上一次楚芸清看到的一样。
楚芸清心下疑惑，双眼便不由自主的盯着那店小二的脸看着。那店小二突地抬眸朝她看了过来，楚芸清一惊，忙将视线别开了。
这次店小二不再是敷衍的态度，甚是诚恳的弯着腰朝楚芸清的方向侧着身，拱手指向里面道：“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，惹了公子与楚姑娘不快！今日便不收两位的酒饭钱，就当是赔罪！”
司寒不说话，而是转身看向了楚芸清。
楚芸清知道，那是司寒在问她的意思，便抬脚走了过去。一旁跟在她身旁的少年，突地伸手将她往外拽了拽。
楚芸清心下疑惑，回头看了那少年一眼。那少年依旧低着头，却也只是拽了拽她的手，情绪并没有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