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要私逃。”
话一说出口,狄墨身旁站着的司寒冷不丁的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没想要私逃?”司寒垂着眼眸,一脸不相信的鄙夷神情看着楚芸清。而一旁的狄墨,黑黝黝的眼眸之中,亦是带着一丝清冷的笑意。只是相对于司寒的直接反应,他显得更为抑制。
狄墨心中虽然不信楚芸清的这个解释,确还是顺着她的话问道。“一介女子身,独自一人偷偷离了殿京。既不是私逃,不知你……这又是意欲何为啊?”
“狄大人您明察秋毫、断案如神,在北汽百姓心目中,就如同是神明一般的存在。这北齐哪里有冤假错案、哪里有不平的事。那些蒙受不白之冤的受害者,谁人不是在心里,默默的期待着狄大人能……”楚芸清觉得,做舔狗虽然不光彩,可在有时候却是很有必要的。特别是在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命脉关键时刻,偶尔做一下舔狗,那并不是不光彩,反而是能屈能伸的精神。
只可惜她那些夸赞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见狄墨甚是不耐的瞥了她一眼。叹了声打断道:“说重点!”
楚芸清知晓,这狄墨平日并不缺少拍马屁的人。自己若是不识相,再执意说这些,怕是就要惹狄墨不耐了。于是她十分识相的闭上了嘴,默了默她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