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芸清立在堂上,看着提及当年面色便变得犹如被踩了痛处的杨大人,开口娓娓道来他与梁珍当年的事情。
在楚芸清说及当年杨大人是如何拿了梁家人的钱外出赶考,又是如何忘恩负义在金陵城娶了左相之女。更是添油加醋的,述说着梁珍作为一个女子,千辛万苦的出来寻夫。而杨大人又是如何阴险狡诈的,利用梁珍藉慰自己作为男人的那一点自尊。
杨大人听着她那添油加醋的说辞,面色气得像是误食了毒药一般难看。
当楚芸清说出梁珍替杨大人出谋划策谋得官职之事说出来之后,面子上再也过不去的杨大人,猛得喝止出声怒斥道:“一派胡言!简直是一排胡言……我杨宣堂堂七尺男儿,何须一个女子在身后出谋划策多做言说?梁珍出生虽非大户人家,性子也比寻常女子骄纵。可要论才学聪慧,又怎能比得过从小饱读诗书的左相之女?你这从何处听来的谬言?简直可笑至极!”
“哦?依照杨大人此话之意,那么杨大人能有今日地位,依旧是凭着女子之才。虽非杨青青生母梁珍,而是左相之女大人的正妻吗?”楚芸清嗤然一笑,也不急着否认杨大人的话,反而顺其而言。
“……”楚芸清话语一落,大堂之上顿时一阵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