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抹笑意,带着几分宠溺的看着堂下跪着的楚芸清,开口问:“你此言也并非没有道理,只是本王有些好奇,你为何这般笃定……那一清道士的死,就是与这杨五小姐和那马夫有关呢?”
他这么一问,正中楚芸清下怀。知道这北冥封应是在故意与她配合,楚芸清翘着嘴角,此时对那北冥封顿生几分好感。再看他时,也不如先前那般讨厌了!
“回王爷!北齐乃是礼仪之国,不比那些道德败坏不知炼制的宵小之流。这一个名门小姐,一个不过是身份卑微的赶马小厮。两人苟且行径被他人无意发现,一个护主心切杀人灭口,也并非是不可能!”楚芸清可不是古人,自然也不会在叙事表明时,而故意隐晦不言。
‘苟且’二字一出,场上所有男人也都不禁面色微变,对此稍感不适。堂上坐着的北冥封,也不禁吓了一跳,满面惊愕的看着面色从容的说出这番话来的楚芸清。
“咳咳!”为化解场上尴尬气氛,他故意轻咳了两声。转身看向面色阴沉,正一脸嗔怒的看向楚芸清的徐潇。“徐大人!本王觉得……这楚芸清说得也不无道理,此下不如就去将那马夫寻来。”
“一切……但凭王爷做主!”徐潇收回视线,拱手低头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