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昏迷的杨青青，楚芸清一边用棉布擦着自己的脸和手，一边撩开布帘爬到马车前面，挪着步子弯着腰在符钰旁边坐了下来。
“马上就能回去了，外面寒冷你还是进去休息吧！”符钰回头看了眼楚芸清，开口同她说着。
楚芸清摇了摇头，叹了一声，挨在符钰身后坐了下来。将擦得漆黑的棉布丢到一旁，楚芸清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开口问道：“那个……符将军！你相信……这个世界上有鬼吗？”
“鬼？”符钰有些错愕的看着楚芸清，没料想她会突然这么说。
楚芸清点点头，眉头紧蹙面色阴郁道：“你在外征战，每日所见都是杀伐不断。那你……可有曾见过什么离奇古怪，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啊？”
“这……”符钰回头想了想，架着马车盯着前面黑漆漆的路面看了许久，却并没有说话。
楚芸清见他开了口却没说完话，心中也不禁觉得有些奇怪。于是有些好奇的开口催促道：“你这反应……莫不是真遇到过？却又不好开口同我说吗？”
“哦！这倒不是！”符钰摇了摇头，侧眸犹豫的看了楚芸清一眼，继续道：“我在外打仗杀敌无数，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。身为一军之首，对于鬼魅之说本不该信。不过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