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,楚芸清在学校的时候,她可是宁可起床摸个脸就去上课,也不愿早起半个小时来打扮自己的人。
“福生中毒……你其实早就看出来了的吧!”楚芸清其实也是犹豫的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徐子清这事。
因为不管怎么开口,这事说出来,都像是在指责徐子清。可她既然主动开口问了,那她也就不再藏掖着。
“芸清!你该知道,我并不擅毒理。我……”提及此事,徐子清也是有些歉疚的。在昨天夜里,看到楚芸清对福生的死有多伤心时,她便知道今天必须要面临的场面。
“我知道!我并没怪你……”想起昨天夜里福生在她面前死去的模样,楚芸清心中又是一阵难过。她哽咽了一声,颇为伤感道:“我也没有立场怪你!”
简单说完这句话,楚芸清抬脚进了自己的房间,将徐子清和崔阎隔在了外面。
徐子清看着紧闭的房门,一如她与楚芸清之间,那段友情之门也被关上了一般。面色沉了沉,她垂眸看着手上的白纸黑字,心中却并无半点破案后的轻松。
“阿清!”看出她的难过,崔阎上前半步,伸手轻轻将徐子清拥入怀中。
“阿阎!我……是不是做错了?”徐子清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