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指的确是断了小半截。
楚芸清又想了想,立即伸手将盖在田伯臀部的白布给抽开。
“芸清!”徐子清想要阻止,却已经是来不及。
只见田伯那处此时正如同一团黑木般,就那么挂在身下。毫无疑问的是,田伯那个地方是被火烧烤过的。
楚芸清到底不是法医,也无法对那处看得太过细致。
她哽了一口气,终于是忍不住冲出草房,跑到一棵树旁,疯狂的吐了起来。
尸体腐臭的味道难闻,而凶手的残忍手段也更是让人觉得恶心。
等着吐得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,她这才面色苍白的走到一旁,身体有些虚脱的蹲坐在了地上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楚芸清就一直在那坐着。
她此时心头里有一个想法,可她却有些不敢想。甚至连多余的揣测,她都不愿是深究。
她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,杀福婶与田伯的凶手,并不是齐大山的妻子叶氏。田伯与福婶的尸体,其实也并不是被埋在齐大山的家中的菜园里。
她一开始的猜想,似乎就全都错了。什么女人与男人心里的差别,在男人与女人杀人时,不同的动手规律。那些全都是废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