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脸颊有些鼓，还以为是有人在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。
现在一看，怕是这女人脸颊先前被人打了，所以才会肿胀。再加上晚上只有一盏摇曳的灯笼照亮，也难怪她会看错。
“这女人身上被砍了数十刀，还被人活活给绞了舌头，这凶手，对她是得多大恨啊！”楚芸清摇头叹息着，退身从女尸旁站了起来。
转身欲回马车，北冥封立即跟了上去，伸手拽住了她。“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？”
楚芸清回头，有些怪异的看着北冥封。
“是何人所为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……杀她的，应该是个不懂武功的……女人！”
“女人？”北冥封和跟上来的徐桢都是一愣，不知道楚芸清这又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。
楚芸清不说话，四周这夜风真是吹得她浑身发冷。她挣开北冥封的手，抬脚上了马车。
北冥封从愣怔中回过神，立即也跟了过去，进了马车里。
楚芸清依旧盘着腿，直接坐在空地上。
北冥封瞥了她一眼，从她身旁略过走到榻前坐下。
“单凭只是粗粗看了几眼，为何你能确定那凶手是个女人？且……还是个不会功夫的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