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说起她的时候，那个激动的表情，还有对莫忘扰乱东瀛那淡淡的崇拜，秦淮有理由相信齐长空没必要捏造事实，当年一定发生过这样的事情。
跟着齐长空又说道：“我最不想看到的，是你和他有任何关系，那个人喜怒无常，捉摸不定，当年我们所有人对他又敬又怕。”
他最不想看到的已经发生，秦淮还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他的徒弟，不知是否天意弄人。
秦淮说道：“我以后会小心，尽量避免和他接触。”
齐长空说道：“没用的，既然他认定了你，有些事情无法挽回，毕竟时间不可能重来。”
再看了好多关于莫忘的资料，包括了二十年前的事情，最近发生的，莫忘和顾文惜、杨凯民见面等等，都是秦淮从没知道过，也没想过会发生的事情。
这上面描写内容要比当时赵碣录音要详细好多，看得秦淮皱起眉头，不知怎样逆转这个局面。基本可以确定的是顾文惜的离开也和莫忘有关系，要不如此，怎会私底下和他们见面。
一切的一切，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轻纱，朦朦胧胧，看不透，摸不透。
最后要看的，也是秦淮最为紧张的资料，郑语樱的资料。
他首先拿起一张相片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