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包车载上孙苏瑜到宾馆,就是今晚秦淮被带去的宾馆。
那个大汉先进入,拿出一点粉末在秦淮鼻尖洒下,意识没完全消失的他感到痒痒的,又特别舒服,不一会浑身发热,很想问清楚是什么东西,奈何不能说话,只得任由摆布,听天由命。
一会之后,把孙苏瑜带来宾馆房间,随手丢在秦淮床上离开了,他的动作让秦淮不解其意糊里糊涂,但是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,好像……手脚恢复了力气。
终于,双手能动了,他一下子坐起来,但在他发现能动的时候内心忽然产生一种超级原始的兽性渴望,看一眼睡在身旁的孙苏瑜,他眼红了,也狂暴狂野。
“嗬嗬!”
他因为发热而干枯的喉咙,发出最奇怪的声音,仿佛一头野兽,下一刻控制不住自己,扑在孙苏瑜身上做禽兽的事情。
“撕拉!”
衣服直接被撕开,然后开始做儿童不宜,房间内没有春光,只有兽性。
大汉离开之后,拨打一个电话,然后开面包车,远离宾馆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“还便宜了秦淮,能在温柔乡里如此,不知多少人都羡慕不来。”私人会所内,宋穆接到电话,满意地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