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还做不成教官的朋友吗？”顾斌笑道。
“当然是朋友，既然你不接受以后我懒得说那两个字，今天最后一次，好了你回去吧，你们首长可能有关于我的事情要问你。”秦淮说道。
“我走了，恭送教官。”顾斌故意道，一点威严没有，纯粹开玩笑。
秦淮不会生气，和他笑了一会，把人赶回去照顾齐长空吧，自己也准备回学校。
明天乖乖地上课吧，逃课那么长时间，宿舍的两位师兄会不会想自己？迫不及待想回去看看。
代入校园学生的角色，秦淮暂时把小丑来华夏的猜疑丢在一边，坐在车内犹豫片刻，用手机给陈启森发去一条短信。
让陈启森的小偷帮忙找出小丑，只要发现任由形迹可疑的西方人，还有小丑面具，第一时间通知秦淮，切勿自己先动手。
很快得到陈启森回信说没问题，秦淮收起手机，简单地安排下去，明天再找维尔拉探探口风。
开车回去，刚刚启动，透过后视镜看到有一个女人正向他的车走来，一边大叫一边挥手，想叫停他。
来的不是别人，是齐玥的妹妹齐玫。
“秦淮同学……等等！”齐玫匆忙走到秦淮车旁，从别墅一路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