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给二郎取子弹,这种在医院才能做的手术,暹罗里一个小诊所的医生,只用一把手术刀一把镊子得心应手,秦淮全程看着他想什么,瘦猴看着看着陷入沉思。
赵医生想给二郎打麻药,二郎不愿意说一点点痛楚还能忍受,现在额头全是汗珠痛得面部肌肉扭曲,直到子弹被赵医生用镊子夹出来他终于松一口气,赵医生先消毒又缝合伤口,这个过程又是痛苦难耐。
“小诊所医生也能做手术,面对枪伤也不害怕,赵医生在这个地方太屈才了吧。”秦淮故意这样说。
“这位先生也太看得起我,我是熟能生巧而已。这里什么地方你们比谁都清楚,经常有人打打杀杀,来找我治伤的都是中枪和被刀砍得半死不活,又不能去医院。有人找我治疗,作为学医的人,会见死不救才怪。”赵医生说得理直气壮,秦淮想了想不反驳他的话。
“长官不要这样说,医生还是好……怎么还没好?好痛啊!”中枪后虚弱的二郎,痛得快要休克。
“让你逞能不打麻药,快好了。”赵医生娴熟地缝伤口。
秦淮虽怀疑赵医生,看他为二郎治伤不打算追问太多,现在二郎没事了他过去看看岩朵帕。
岩朵帕已醒来,他没有力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