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做手术哪里敢,熟能生巧本是掩饰。”
秦淮早就有怀疑,他没有说出来罢了,听瘦猴的话他说道:“你直接说你知道的。”
语气缓和些许,瘦猴不再觉得寒气逼人,心里暗叫好险,畏惧在心头不减。
“事情还要从我的师傅孤影和天少说起,联合了血狼帮刘普在那个废弃车场狙杀长官……那时候我身不由己,无论做什么都听师父的命令,无心要伤害长官。”瘦猴好像怕旧事重提秦淮生气,话没说完先道歉,求生欲很强。
秦淮不想听无谓的话:“继续说下去,不能再有废话。”
瘦猴抛开所有铺垫说道:“其实是这样的,那天晚上我和师父见长官能杀过来,师父本想和长官肉搏打一场哪知警察来得及时,我们匆忙逃跑而我的脚被长官打中一枪。”
晃了晃右脚,想说伤的就在这儿,秦淮面向公路并不想看他伤到那里。
如果那天晚上有条件,孤影和瘦猴都被秦淮留下来,他哪里有今天。
被秦淮无视,瘦猴感到尴尬。
“而我说的赵医生来历和皇极组织有关系,就在那天我受伤之后见过一个人,和今天赵医生今天一些行为几乎重合,便想告诉长官。”二郎很诚恳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