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的风雨不止,有风从窗户缝里透了进来,烛光明明灭灭的,眼看着就要熄灭了。
筎果抱着膝盖,闭紧双眼,她在心里祈祷着自己宁愿减寿来助巫马祁赢。
此时的西闽国。
在一座黑暗的屋子里,只有石壁上的一个小窗户能透进光。
然而,此时乌云密布,无月亦无星光,整个屋子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怎么回事?”
一道如枯木般毫无生息的嗓音在这黑暗中响起。
“回国主的话,有人正在破坏我的作法。”
西闽巫师一挥手,石壁上烛光熠熠,重新恢复了光亮。
她又道,“如今有这能耐的,就只有巫马祁了。他知道今夜子时,是我法力最弱的时候,故意挑这个时辰,来对付我。”
“寡人不想听废话。”
西闽巫师看着高高在上的西闽国主,神色一滞,垂下头是,露出了几分隐忍的神情。
“国主放心,我一定不会让他破坏我的作法的。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西闽国主搭在龙椅上的那双手干瘪,布满了老人斑,“寡人的时间不多了,你想要继续荣华富贵,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