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芜暝是不是想赶尽杀绝?”
“我们可是一家人!萧芜暝这么狠心,跟国主有什么区别?”
问天面无表情地上前,伸手探向腰间。
这个动作差点没有把这些宗亲们给吓死。
谁都以为他是要拔剑,却没有想到他竟是拿出了一封请帖,双手奉上。
“各位宗亲,殿下交代了属下来传话。”
大伯咽了一下口水,颤颤巍巍地指着他,“什么话?”
‘殿下说了,各位是长辈,他是小辈,若要办宴席,应当是他来办,才合情合理,故此昨夜是故意缺席诸位安排的宴会,北戎和元辟本就是一家,族内宴会由谁来办最是合适,诸位心中应当是清楚。”
若只是寻常百姓家,应当是长辈办宴会。
可萧家是皇族,这种宴会,应当是由地位最高的人办。
萧芜暝不仅仅是皇长孙这么简单,他还是元辟的君王。
方才问天的那句:北戎与元辟本就是一家,就是在提醒他们。
闻言,大伯的脸色有几分的难堪。
他们这些宗亲当然是知道这个规矩的,但故作不知,还不是因着他们心里也有那么几分私心。
面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