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了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,放过沧南。
“只要你把南山割让出去,我会想办法劝说萧芜暝的。”
巫马祁似乎也觉得自己也没有办法劝说不了萧芜暝,这人决定了的事情,只有一个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。
故而,他又添了一句,“你不了解筎果,乖张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一个法子,其实她的心很软,只要她去劝,萧芜暝一定不会再跟你计较的。”
“所以我还要去谢她不成?”
卫馥璃是公主,自小娇生惯养,向来是别人承她的情,何时见过她低人一头了。
巫马祁叹了口气,“沧南若是被灭,其他人都会被善待,唯独你,我都猜不透萧芜暝会怎么对付你。”
“我的话,你好好想想。”
巫马祁转身离开,脚下踩着青草,簌簌作响。
他能做的,只能如此而已。
这夜,整个沧南国都沉浸在庆祝中,全民皆醉,连镇守城门的将士们也醉得东倒西歪。
东方欲晓,天色微明。
薄雾之中传来整齐的脚步声。
钟武将和王老将军骑马为首,睨了一眼城墙外抱着酒坛子睡得正香的几个小兵。
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