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故此在民间打听了一处她常去的客栈住下,等着她来。
这一等就是十日。
筎果出宫的那日,是聂玉书疯了的第三日。
聂大夫人噗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,将她吓得还以为雍城又出了什么大冤案。
萧芜暝仔细盘问下,才知道这妇人的身份。
“你说与聂玉书母子情深?”
“是,他就是老身的命啊。请殿下明鉴,他是逼于无奈才做了细作的,他本意并不是如此,当初,他来元辟,只是假意答应了无良国主做细作,他是真心想为殿下办事的。”
聂大夫人巧舌如簧,“殿下,实不相瞒,以他的本事,若真想害殿下,殿下今日又怎么能安康呢,他是故意留下破绽,好让殿下有所察觉的。”
“……”筎果看着面前正抹着眼泪的人,心想,那戏台子上唱的都还没她这说得精彩。
萧芜暝微微颔首,对着聂大夫人道,“是该让你们母子团聚的,不过情况特殊,寡人暂时不能重用聂玉书,聂大夫人可愿意照顾他?”
“愿意愿意。”
聂老夫人觉得萧芜暝这话说的实在是奇怪,但她没有细想。
她对聂玉书的医术很有信心,只要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