筎果按了按太阳穴,有些不满地道,“每回都是佞后,他们就不能搞出点新花样吗?”
“有……”破浪看了一眼萧芜暝,搭话道,“这不喊殿下昏君了嘛。”
筎果精致的的下巴抵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,“难得你也会被我拉下水,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抬眸,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白皙细腻的脸庞,笑意中蓄着戾气,“那寡人就着实了这昏君的名头。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?”破浪心中猜到了几分,“灭了沧南?”
“灭沧南,留着卫馥璃这条命,寡人要亲自与她好好算算帐。”
话音方落,巫马祁快步走了进来,“殿下,请三思。”
“百姓疲战久矣,正是因为如此,殿下才愿意用拖字诀来拖着沧南国不是吗?”
这是头一次巫马祁跪萧芜暝。
他审视着萧芜暝的脸色,心知他这回是真动怒了,“卫馥璃交给我来处理,我保证,灭沧南,依旧不用费一兵一卒。”
萧芜暝呼吸略沉,凌厉的棱角透着浅浅的阴鸷,声音压得暗哑不辨情绪,“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,你以为沧南国还能安然到今日?”
巫马祁一时语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