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半点哀怨之色。
即便是已经病到半梦半醒的时候,那双睁开的眼眸还是明亮依旧。
恐怕,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时对他说过什么话了。
她说,“你带我回郸江了?”
萧芜暝喂她喝了药,顺着她的梦话往下问,“你怎么知道这里是郸江?”
“不然你怎么会在。”她往萧芜暝的怀里靠了靠,又道,“郸江真好,没有算计,没有谋权和诡计。”
后来,他攻打了卞东,其实不仅是要救她,还想让她知道,即便不在郸江,只要有他在的地方,什么阴谋诡计都不会伤害到她。
他也没有说,那晚她主动靠在自己的怀里时,那一刻,他才觉得自己的心重新有了心跳。
筎果晃着他的手臂,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“那我那时好看吗?”
萧芜暝还没开口,就听到她又捧着自己的小脸,十分担忧地道,“不准说不好看。”
“很美。”萧芜暝淡淡地笑着,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闹。
今日春光很好,照得人心里都很暖。
筎果哼哼了一声,“敷衍。”
“为夫说的是实话,你怎么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