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似笑非笑地道,“寡人记得,抚关县县令生的是个儿子,石阳城的巡抚大人生的是个女儿,恰好两家尚无婚配,寡人瞧着他们倒是挺配的,正好,就赐个婚,往后这两家成了一家,也就不闹了。”
要知道,这两个可是死对头,不论是老的少的,都是互看不顺眼。
要是这两家成婚,恐怕不出三日,就要闹出人命官司了。
“还请殿下三思啊!”
“三思什么!”萧芜暝虽是笑着,可这笑意却是未达眼底,“你们别以为寡人不知,你们这么做就是想让寡人去把左相请回来。”
朝堂上静默了片刻,而后这些争相恐后上奏事情的大臣们跪在了地上,连声说道,“殿下误会了,确实是下官不知该如何办事。”
“今日你们唱这一出,寡人就当是看个新鲜,这上头的折子,谁呈上来的谁就领下去自个将事办妥帖了,若是有明日再来这一出,那寡人看你们干脆都不要干了。”
以往这些大臣都会怂,可今日却是有出息了,皆是手脚利落地跪在了地上,将头顶的官帽取下,搁在了一旁,异口同声着,“臣无能。”
“既然无能,那就不要干了。”萧芜暝扬手,命着身旁的小太监,道,“去,把这些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