芜暝将那药用力的一捏,随即碎成了粉末,落在了地上。
“殿下,你这是……”
“聂玉书,左相说寡人与太后之所以会患有这头疾之症,还得多亏得有你。”
聂玉书神色一滞,而后很快地就恢复了正常。
他大笑着走向了皇甫孟佳,将她扶起。
“是又如何?”他狂妄地道,“殿下想治在下的罪吗?可是这药只有在下能制,殿下能忍痛,可太后身娇体贵,受不住半点疼痛的,殿下,你还是三思的好。”
正是因为笃定了此病只有他能治,所以他才无所畏惧地承认了一切。
“殿下,臣这里还有一颗药,你想要吗?”他从袖中拿出了一粒,“想要也成,不过要放了左相。”
“本相本就无罪,用得着你?”皇甫孟佳甩袖,将他的手甩开,站在了与他对立的一面。
聂玉书愣了一下,他以为萧芜暝之所以会知道一切是他在幕后指使,是因为逼供了皇甫孟佳,可如今看来,却好似不是这么一回事情。
“你若是识相,就将药方交出来,许是王兄还能饶你一命。”站出来说话的是萧昱蟜。
“要什么药方啊,他今日能用药方威胁殿下,保不齐明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