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芜暝有些不耐地蹙眉,沉声道,“左相,你今日先是弹劾了王爷,现在又拿聂玉书说事,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她方才虽是没有明说,可那番话的意思,分明就是在暗指这聂玉书也是细作,否则为何要献计谋害萧芜暝。
“我知道殿下已经不会信我了,我只是想帮殿下清君侧。”她眉头深皱,“殿下,我许是看错了小王爷,以为他同我爹是一样的人,可我绝没有看错聂玉书,正是当日我偷听了他与我爹说的话,我才会知道李铁家的青铜是有毒的,我才会去调换。”
“只是……我不知道为何我明明调换过了,可青铜还是有毒的。”
“左相,若是聂大人也能证明自己清白,你该如何自处啊?”右相杜大人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“殿下,我愿意以我这条命担保,我确信无疑,聂玉书有谋害殿下之心。”
萧芜暝眉目生寒,“既然如此,那就宣聂御医。”
聂玉书踱步至游廊间,他眉头深皱,正思量着筎果与他说的话,心绪不宁。
“聂大人,殿下突发头疾,请你去殿上一看。”
聂玉书闻言,随即脚步加快了些许,而后,又生生地顿了下来,“在下要去太医院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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