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事给忘了,刚刚才想起来。”
萧昱蟜又将那字条伸到了皇甫孟佳的面前,“左相,难道你还敢说此事你毫不知情吗?”
皇甫孟佳清丽的脸庞已是一片惨白了。
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,她跪在了地上,“殿下,是臣错了,此事臣的确是知情的,但臣在小王爷将青铜器具拿来府上时,已经想了法子调换成假的了。”
“简直是胡说八道,既然是假的,为何小嫂嫂会头疼?又为何你今日会信誓旦旦地弹劾我?”
占了上风的萧昱蟜反击了回去。
“那是因为我以为青铜器具被我换成假的,就不会有问题了,我……我以为我爹只是一时糊涂,他的计划已经被我破坏了,所以我才没有说。”
皇甫孟佳眼眸含泪,跪在地上往前挪了挪,“可是,就在前段时间,聂玉书说那青铜器被他掉包回来了,我才知大事不妙,我还以为……我以为小王爷与聂御医是一伙的,所以今日才为难了小王爷。”
“为何……此事又与聂玉书有所牵连了呢?”萧芜暝其实心底门清,却是故作疑惑不解。
“殿下还不知道吧,聂玉书是我爹的门客。”
钟向珊是真的不明白,她听到这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