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满腔都是被羞辱的怒火,哪里还听得进去筎果说了什么。
起风了,覆在枝桠上的雪被吹落了下来,筎果哆嗦了一下,拿起放在一旁石桌上的小暖炉,也不想再与他说些什么了。
筎果经过他身旁的时候,身形微微一顿,将手中的那枝梅花枝搁在了他的手里。
“至于你说的得罪我之类的话,你的确是得罪我了,至于是在什么地方惹我不快了,你自己好好想想,若是想明白了,哀家送你一个大礼。”
筎果的大礼未至,聂玉书的灾难就来了。
正当筎果与聂玉书在御花园中闲聊时,朝堂上萧昱蟜正与皇甫孟佳吵得厉害。
皇甫孟佳明里暗里地在说萧昱蟜是有心要害萧芜暝,筎果头疼是最好的证据。
又因着那李铁的供词,萧昱蟜想要以自己并不知青铜器具有毒脱罪,十分的牵强。
故此,萧昱蟜又言,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得不说了。”
皇甫孟佳嗤笑一声,冷眼看着他。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才缓缓地开了口,“实不相瞒,向王兄敬献青铜器具这个主意,是仲父建议的。”
“有此事?那你方才为何不说?”萧芜暝剑眉微挑,懒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