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寻常的女子,并不会如他猜测那般行事。
筎果嫣然一笑,闻着手中的梅花,眉眼弯弯地道了一句,“我不仅猜到了,而且我还要出去乱说。”
“你!”
筎果眉眼一挑,聂玉书随即收回了因失态指着她的手,俯了俯身,行了个礼,道,“太后,臣知道你不喜欢左相,但用此等事情损害她的名节,并不是理智之举,望太后三思。”
他是这么说的,也是这么认为的。
毕竟筎果与皇甫孟佳不和一事,是满城皆知的。
闻言,筎果哼了哼,不甚在意地捏转着手中的那支细细的梅花枝干,“这叫不理智?”
聂玉书维持着俯身鞠躬的姿势,没有多说什么,实际上他也没什么能够辩解的。
“聂御医,你未免也太不懂女儿心了。”
“不知太后何出此言?”聂玉书心沉了沉,抬眼去看她,眸色狠狠地一滞。
冰天雪地里,万物都被雪覆了一层白色,唯有那开的正盛的梅花成就了一点红,也正是这一点红,让人移不开眼眸,可比这花芳华不可夺目的,是眼前这位娇俏的女子。
她本就是张扬的性格,却与钟向珊那样的具有攻击性的浓艳不同,若非要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