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若是一早就猜到了你的念头,又怎么会到今日才说?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?”萧昱蟜耸了耸肩,又道,“更何况,是仲父说北戎李铁家的青铜碗是最好的,西闽皇室的人都用,建议我去买来送给王兄。”
他逼近皇甫孟佳,“是仲父说着器具不错,所以我才不惜千金买来的,若是你觉着我有心要谋害王兄,那我倒是还觉得仲父用意不轨,且你是他女儿,你怎么会不知他的打算。”
“我的确不知!”直至她开了口,皇甫孟佳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地几乎不受控制。
也不知她这是被气极了,还是因为萧昱蟜咄咄逼人地让她害怕。
“你说不知就是不知,那我说不知,你为何却不相信呢?”
“因为你!”皇甫孟佳倒吸了一口气,硬是将话憋了下去。
再说下去,可就要露馅了。
萧昱蟜轻蔑地一笑,“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,无从得知,但是我却是知道你为何要在此时来对我犯难。”
“哦?”萧芜暝的手支撑着线条完美的下颚,剑眉微挑,似是听到了这里,终于起了兴致,“那你来说说。”
“王兄,你以为左相为人如何?”萧昱蟜不说,反问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