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方子?”
他从医一生,写过无数的药方,也看过无数的药方,所以他十分确定,手里头的这一张药方,是压制某种毒性的药。
聂玉书俯了俯身,作态谦虚,“我聂家用药与夏御医你不同,聂家的药方向来是险方,也从不外传。”
说罢,他又微微一笑,道,“就要比这张药方,初初一看,用途是压制毒性,其实不然。”
“是吗?”夏老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而后转身,“殿下,请允许老夫我研究一下这张药方。”
聂玉书面有难色,毕竟他方才说了,聂家的药方,是不外传的。
甚至现在在夏御医手中的这张药方,虽是出自他的手,但他绝没有将这方子留给筎果。
他一向是当场开了药方,然后拿给太医院的人去取药煎熬。
只是不知为何,这张方子会落在筎果的手里。
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,倒不是怕被夏老头瞧出这药方有不妥之处,因为他大可说聂家的药方本就不同。
他怕的是筎果已经开始怀疑他了,不然为什么会要留他这张方子下来。
“自是可以,聂家的医术与你的医术不是一家,大家交流交流,也是为了精湛医术,夏御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