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追究西闽国,又或者是压根就不屑去刁难这么一个小国。
那日攻入雍宫的敌军全数被扣押住,分配去了做苦劳建设水渠。
可筎果却有一事压得心里头甚是不安。
“还没有找到那个黑衣人?”她眉头紧蹙地看着回禀的乘风。
“小主子放心,宫内已经仔仔细细地盘查过数回了,没有见到可疑之人。”
萧芜暝见她担忧,将她揽进怀中,“有我在,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?”
“可一日找不到这人,我一日都不能安下心来。”
那夜,这黑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,她都不知道,甚是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人的存在。
这样的人几乎可以说是神出鬼没,筎果害怕也是正常。
“若我说,是个旧识呢?你会不会就不这么担惊受怕了?”萧芜暝剑眉微挑,似是那么一点不愿意说起的意思在。
筎果闻言,惊讶道,“你知道他是谁?我们认识的人当中,谁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
“洛易平。”萧芜暝神色淡淡,语调亦是淡淡。
筎果倒吸了一口气,“是他?所以他是来帮我的吗?”
“看不出他这人还是很有义气的嘛。”筎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