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是有能而行之,属下的医毒的本事,殿下是清楚的,况且,在小主子有孕后,属下就已经学过助产了。”
“此事不需再议,丹霜你来。”
修长的手将筎果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捋了捋,萧芜暝眉眼未抬,继续道,“左相的心意,寡人心领了,你今日入宫护驾受伤,还是回府休息吧。”
皇甫孟佳神色滞了滞,才缓缓地行了礼,“臣遵旨。”
夏竹将屏风拉起,备好了一切。
筎果只觉自己意识有些混沌,周遭好似吵杂不止。
不知那哭声,叫声,是出自旁人,还是自己。
她睁眼只看到了神色紧张慌乱的萧芜暝,他定定地看着自己,眸底流露出的惴惴不安之色,让她瞬间觉得,其实她与萧芜暝之间,脆弱的那个人是他,离不开的人也是他。
筎果只觉心一阵疼,要疼过下腹撕裂之感。
忽而身子一松,婴孩啼哭声响彻整个寝宫。
寝宫内靠墙的滴漏滴下最后一滴水,叮咚一声,很是清脆悦耳。
亥时了。
竟是个亥时出世的皇子。
筎果混混沌沌地想着,她曾在巫马祁的家书上看到过,亥时出世之人都是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