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芜暝从来不会食言的。
夏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。
她也不过是比筎果大几岁而已,也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,只是因着怕被筎果看见她害怕,所以一直装得很好。
可她怕疼,也怕死;
听了筎果的那话,她再也装不下去了。
“夏竹,你怎么比我还爱哭呢?”筎果轻摇了摇头,道,“去,洗把脸。”
丹霜看着夏竹退了出去,又跪在地上,“小主子,夏竹不会武,你要护她,我能理解,但我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?你又不是铜墙铁壁。”
筎果本想与她说笑着糊弄过去的,可见她一脸的严肃,就知这会儿是混不过去的。
“你不用这么如临大敌,外头不是还有寇元祺呢吗。”
丹霜却是微眯双眼,道了一句,“那你方才又是藏匕首,又是挑个锋利簪子的,是为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以防万一么。”筎果怯怯地缩了缩脖子。
呜~严肃的冷面丹霜更吓人了。
她是个孕妇,禁不起吓。
筎果再次觉得,自己这主子当得未免也太没威仪了。
丹霜持剑立在床头,背对着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