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殿下是什么人?与其担心殿下,倒不如担心这小子能不能瞒过所有人。”问天看着那还在解披风衣带的男子。
被提到的人抬眼瞪了他二人一眼,“那要不然你们来扮殿下。”
“我们的身板不似你与殿下的身形相似嘛。”
破浪说完这话,问天觉得甚是有道理,拿起面前的酒盏,与他碰了杯,嘻嘻地笑开,“说的不错。”
将玄色披风扔到一旁椅子上的乘风无语地看着这两个损友。
满堂站在一旁,亦是忍不住发笑。
夏老头扫了他们一眼,道,“你们如何?可有受伤的?”
“我们无碍,不过这小子倒是受伤了。”破浪指了指乘风。
这也是计划之中的。
只有萧芜暝受伤了,无良国主才会放下戒心。
夏老头了然地点了点头,动手帮乘风处理伤口,而后命破浪等人不停地将水盆端出去倒了,每一盆水都是血水。
故此,这日上午,军营内外的所有将士们神色都十分的紧张。
正午的时候,破浪甚至只身前往北戎城墙下怒骂,“你们这些在兵器上淬了毒的畜生,算什么英雄好汉,竟敢对我们殿下下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