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封信和一个盒子。
这一日,筎果躺在躺椅上,睡得很香,聂玉书坐在屏风后等了许久,忽而外面落了初雪,夏竹唯恐屋内的炭火不够,急急离开。
细细缥缈的熏烟从紫金香炉里冉冉飘起,聂玉书拨弄了一下香盖,往里又添了一些沉香。
外头狂风呼啸而过,忽而将窗户吹开,聂玉书赶紧起身,将窗户紧闭,,落目时定在了案桌上的一个梨花木盒子上。
那盒子打开着,信和各式的小盒子各摆了一半。
最上头的信是摊开着的,他瞥了一眼,这信正是萧芜暝所写。
聂玉书定定地站在那木盒子前,看了一会。
这信,是再寻常不过的家书了。
他只看了一会,随后就坐回了椅子上,端起清茶慢慢浅尝着。
初雪一下,这路更是泥泞易滑。
北风卷着风霜吹进了军帐,将帐内昏黄的烛光吹得飘飘摇摇。
问天风尘仆仆地下了马,跑进了军帐。
军营外不远处的山坡上,站着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,他满脸的胡渣,但看他的眉眼,也是生的极好看的,若是梳洗一番,应当是个美男子。
“这些影卫瞧着好似只会打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