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竟然还拿我说笑。”
“……”筎果仔细地瞧了瞧夏竹的模样,当真是生气了,她不禁想起了一句不知打从哪个话本子上看来的话。
那话是,女子心深如海底,猜也是徒劳。
筎果觉得这话十分的有道理。
可她又想着夏竹口中说是为自己鸣不平才如此的生气,不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没心没肺。
故此,她拉了拉夏竹的衣袖,“我这不是逗你笑么。”
夏竹是个好丫鬟,见筎果对自己这么好,便也绷不住了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马昭的耳力是不错的。
他正贴着门缝,细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,心里正纳闷着怎么这夏竹一会生气一会就笑的,说风就是雨的架势,与小主子平日里的风格颇为的相似啊。
“这莫不是近墨者黑?”马昭自言自语着,忽而觉得自己用此不对,便是呸了一声,又改口道,“错了错了,应当是近朱者赤才对。”
马管家提着灯笼站在他的身后,皱着眉头看了他这个不成体统的儿子良久。
最后没有忍住,又或者是二宝没有拦住,总之,最后马管家的一脚踢在了马昭的屁股上,力道还颇大,马昭一个不留神,就被踢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