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亲手害死自己亲爹的人,冷漠到变态,世间应该没几个人会愿意与这样的人交心得到吧。
“你不懂他。”
皇甫孟佳轻轻一笑,抬手将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了耳后,“那个人为了成就他的大业,不惜将齐湮双手奉上给他,我做的这些又算得上是什么呢?”
“那不一样。”平步淡淡地道。
“怎么不一样?”皇甫孟佳抬头看着他,“那是她唯一的靠山,那是她的母国,是她的皇爷爷。”
萧芜暝既然能为这样一个女子动心,那为什么不能对她也另眼相看呢。
眼看着平步要从皇甫府里走出来,萧昱蟜动作迅速地隐蔽在了暗处。
平步走下石阶,身形顿了顿,往萧昱蟜躲着的地方看了看。
那是一个很暗的角落,又要一棵老树在前,平步是看不见他的,可萧昱蟜觉是觉得这人已经看到了他。
萧昱蟜躲在树后,警惕地看着这人。
平步的视线已经从这树上移开,看向了别处,似乎只是还没有打算好要往哪里走。
翌日一早,钟向珊就入了宫,她是因为起晚了,赶不上早朝,所以干脆告了假,入宫与筎果闲聊,借此好让萧芜暝看在她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