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在听了钟武将这么说,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。
出兵,还是割地?
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等着萧芜暝开口。
萧芜暝却挑起眉梢,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,“怎么都安静了?”
“殿下,臣等不知殿下有什么打算。”皇甫佑德还是那个最先站出来开口的人。
萧芜暝淡淡地道,“寡人还未想好。”
他上一次说还没有想好的时候,还是北戎国在边境滋衅挑事时,各地官员上表此事,他在朝堂上说,“寡人还未想好对策。”
而在之后,北戎国数十座城池无故起了火灾。
他哪里是没有想好,压根就是想好了,只是懒得说罢了。
萧芜暝这一没有想好,就拖了半个月,有些武将想借机出兵,打个痛快仗,便是日日登门拜访钟府,钟武将也是各个都见了。
可这些人每每开口怂恿他起兵,他总是说,“听闻沧南国男子各个长得貌美,性格也好,让我那小女在沧南国多待些时日也好,反正她在元辟国也瞧不上谁家公子少爷的,说不定在沧南国就瞧上了呢。”
他说这话时,在场的人中恰好有几位自家的儿子被钟向珊鄙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