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我都做太后了,万人之上,便是我错了,那也是礼教与我相反,是礼教的错,你说,对么?”
“……”杜夫人低下了头,手心里都是冷汗,“太后所言极是。”
啪的一声,茶杯被筎果用袖子扫到了地上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
杜夫人哆嗦了一下,跪在了地上,“太后所言,就是元辟国的礼教。”
筎果把玩着手指上的白玉戒指,冷呵了一声,“得亏你是个女子,若是在朝为官,那就是个佞臣!忠言逆耳利于行这个道理,哀家还是懂的,方才哀家那话大逆不道,三岁孩童都知是错的,你却不指正哀家,杜夫人,你其心可诛!”
“太后恕罪,老身是老糊涂了,太后恕罪。”
筎果懒得理她,将她打发回府,面壁思过去了。
与此同时,御书房那里,夏老头气呼呼地将在右相府里发生的事情告知了萧芜暝。
“殿下,这个病反正拖着也死不了人,就让聂御医慢慢地给瞧着吧,老夫我不看了。”
萧芜暝不予置否,聂玉书连忙站出来,“夏御医万万不可,眼下百姓对你不信任,倒不如借此机会,好洗刷你的冤屈,断不可随性而为啊。”
“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