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芜暝护夏御医一事,闹得满城风雨,百姓皆说夏御医自恃过高,不拿太监的命当回事,与那些草芥人命的歹徒并无区别。
但虽是民愤高涨,却没有人为萧芜暝护短一事而起哄的。
“殿下,坊间流传的话大抵就是这些,百姓虽没说你护短的不是,但总有人想往这上头引,只是每每都没有成功。”
破浪立在殿内,如是回禀。
筎果坐在旁桌,正由夏御医把脉着,听破浪如此禀报,夏御医眉头皱了皱,突然收回手,不给筎果把脉。
他起身跪在萧芜暝的面前,道,“恐怕殿下不处置老夫,难以平息众怒,还是请殿下……”
“你可有误诊?可有在药材上犯糊涂?”萧芜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低醇的嗓音深处透着淡漠。
夏老头愣了愣,一张脸憋得通红,半响过去,才从他的嘴里蹦出去了几个字,“老夫……误诊了,也犯糊涂了。”
“你可知欺君之罪该当如何?”清贵的男子眉头深皱,甩袖坐在了筎果的身侧。
筎果觑了他一眼,见他脸色阴鸷难堪的很,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,轻轻摇了摇头。
那夏御医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,“欺君之罪,该当立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