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君主,行事不与臣子商议,甚至还有心瞒下,这是为君之道?”
最后,她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。
萧芜暝瞥了她一眼,轻轻嗤笑,“这与为君之道有舍命冲突的地方?”
皇甫孟佳许是没有见过他无赖的模样,又或者是她从未见过无赖,竟是被萧芜暝这么一句话问的气得发抖。
“那就当是臣唐突了,告辞。”她匆匆行礼,甩袖离开。
萧芜暝冷睨了一眼她离开的身影,继而垂首看着手边的书,时不时地拿着朱砂笔在上头做着批注。
皇甫孟佳从宫中出来,面上维持着一贯的淡笑,坐上了轿子,一个门客样子的人随行在轿子旁,低声问道,“皇甫小姐,今日这么晚才从宫里出来,可是与殿下相谈甚欢?”
坐在轿中的皇甫孟佳早已收了笑意,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轿子窗帘上的那道人影。
她苦涩地一笑,嘴角自嘲般的上扬,“算吧。”
其实哪有什么相谈甚欢。
她看了一眼搁置在身旁的折子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轿子绕过吵杂的闹市,停在了城西的一座府邸前。
这是皇甫家,当时萧芜暝要赏赐给皇甫家的府邸,其实是最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