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颇为头疼地拿着手中的玉骨扇敲着自己的额头。
他想过手底下的人许是会搞事情,却不想有这么蠢的,竟是动了心思去挑拨马管家和筎果那丫头。
旁人不知,他心里可清楚的很,这马管家虽是平日里对筎果管教甚严,说话也都是那一套,“你要为殿下考虑……你这样做,会给殿下造成麻烦的……”诸如此类,可实际上,他却是个护犊子,疼筎果甚过疼他。
若非不是疼爱,又怎么会这丫头说不想学,他就寻了理由退了那几个教书先生,她逃学,这老头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,旁人说一句筎果不好的话,他能一口气顶回去十句。
萧芜暝以祸从口出的名头给郑大人按了罪名,郑大人跪在地上,磕着头,道,“臣愿意建水渠,戴罪立功。”
“寡人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不过与百姓争活干就算了,寡人另有安排。”
郑大人伏在地上,不敢吭声。
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,“近日,寡人写了数篇赞扬太后美德的诗篇,就由你去各个城县读给那些不识字的百姓们听,也就当是个教他们认字的差事吧,每个县城都要去,切莫想着偷懒,寡人会派人盯着你。”
谁让他编排太后来着,那就让个他